四位說書人,一位鼓手,一塊大白布,成就了兩小時故事,還蠻驚喜的。除了沒個捧哏,表現形式如相聲又似說書,如砲火般的鑼鼓聲,也像極了傳統戲曲裡的鑼鼓點,加上表現形式接近故事劇樂部的概念,這齣戲對我來說,有種說不出的親切與貼近。
雖說多少都能理解戰爭的痛苦與殘酷,但那些瞬間的無助與空洞,與無時不在的擔憂及恐懼,不是從書本、電影、劇場裡能完全同理的。運用這種第三者角度來詮釋,反而多了點與觀眾同在的角度與想像,少了些沉重,卻多了點省思,我覺得極為恰當。
不論何種語言,只要展現出言語裡的畫面與情緒,儘管只是「說」,都能緊抓住觀眾注意力,這正是我在故事劇樂部裡一直想傳遞的。演後聽演員分享時,發現他們許多工作方式或導演手法,都與我們團挺貼近,相近到我竟然能完全聽懂鼓手用英文說的整段話,因為知道他在說什麼,即使一些單字聽不懂,也完全能理解。
我其實一直都很希望故事劇樂部演出時,能有樂器伴奏,如同鼓手所說,他是依據故事與演員表現,認為在當下適合什麼樣的音樂,就演奏什麼,我當初也很想以這種方式,以音樂搭配故事呈現。吉他不論音量或和弦,都與我們演出氛圍很搭,但十多年過去,都沒遇上會彈吉他的人願意加入我們團,所以這件事到目前都還只存在於夢想中。